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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合集




(第一部)雪域往事
★(一)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了五个平地族
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一直在附近的山区里寻找并且消灭外来的平地
人,扎丹寺的僧人们一直鼓励我们这样做,并且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和在高原
南部通用的外国卢比。但这是头一次我们一下子找到了那么多的女人。
她们大都很年轻,是驻雪城的平地人军队中带着的唱歌跳舞的女孩,可能是
想乘现在暖和的季节把她们送回内地去。她们坐的车队被融化的雪水挡在了峡谷
里,困了四、五天后由於高原反应,不仅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
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
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家的小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爱的女娃娃。丹曾
这个胆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女朗生给这些小女
军人喂热牛肉汤。女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
后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小姑娘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
她们的草绿色的外套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
露出来的雪白的小乳房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
言的美丽,每一个亲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后的一生中往往会变成一个可
怕的女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后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
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女人。无论
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时间
割掉一个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阴唇割下来,夹在英国
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腿肌割成条在她面
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娇小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
已。她才被脱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袄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
捂着脸哭泣着。
我拎着她的头发没怎么用劲就把她从地下提了起来,然后把她往门外一怂,
她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到走廊里去了。
我优闲地跟在她后面,适当地踢她的屁股,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连
滚带爬地翻进了过去丹曾女儿住的房间。
她蜷缩在铺着豹皮的床边歇斯底里地乾嚎起来,我不再理睬她,先脱光了自
己,走过去只一个耳光就让她咽下了哭声。
像她那么小的一个小动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烦,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几张布片
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抽泣着,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在她
的小胸脯上两个乳房一晃一晃地就像是刚出生的兔崽那样弱小,稀疏的毛发下圆
鼓鼓的小阴户像半颗裸露在树叶边的青果子。
这个少女并不是被我奸杀的头一个女性,但是五天后她蘸着辣酱咽下了自己
的一个小乳房,而我在她的尖叫声中吃光了她那一对软腻的大阴唇之后,我就染
上了品尝女人的爱好。不过我再没有享用过女人的生殖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刺
激,其实都是些肥油的脂肪,还长着粗大的毛孔,滋味并不怎么样,以后我都让
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直叫,细嫩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
抽插了两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於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
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侍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露出一点那样的表情
来。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艳的色彩,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中的嫩肉
虽然还算细幼爽滑,但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成熟厚腻、风情变幻。就像半生的
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诱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
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像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里、
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后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像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想演
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
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乳房,再锯掉她的
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后把他推
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
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
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
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阴唇。我的指甲蛮长的,我
掐住下面软软的小阴唇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
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
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
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
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么
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
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
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赤裸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
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
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
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二)
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
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
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么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来,另一
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
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么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么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么
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么也没
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
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
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
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
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
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
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
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
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
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后。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
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家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温暖迷人地照耀
着,赤身裸体的女少校李春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
着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屄。
布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女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
年手枪,那是一具很大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顶在女俘的左乳房上,扣了一下
扳机,当然,是空的。他大笑起来,把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
李春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便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
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子,突然挥手一巴掌搧在女人
的脸上。李春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
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布林是个很有劲的高原汉子,女俘虏的
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我们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
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
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
来,移开了。布林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李春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阴唇底下,上下试探
着,用劲揉起女人的什么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
动起来。李春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
喘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
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布林的体侧,布林向后摔倒在地上。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一脚踢了上去,把女俘虏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
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布林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我的勇士们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
她就已经躺在那一排捆着女人的松树对面了,这里竖着两根染满了黑血的木头桩
子,大概有两米高。女俘虏的乳房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
没有反抗,让布林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后把她悬空吊起在了
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女少校李
春像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士兵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
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
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后他的头紧贴着李春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李春左边的乳
头含进了嘴里。
女少校淩空的身体随着布林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
顶,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
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
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男人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
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少校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
到了李春身后,他开始抚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后仰着
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
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后面的顿珠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李春的屁
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
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布林咬住了她的另
一个乳头,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
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般的前后攻击。她的身子在
空中弯曲着,白白的大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后面拱起来。
布林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
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李春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一
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布林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
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我们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
乳房都在流血。下一个魁梧的高原人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
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
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
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长官!”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赤裸的胸口,
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我让那
个高原汉子留在那里,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在被操过十多回后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
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
呦……痛啊……”
高原的勇士们没有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后她就失去了知觉,我们只好
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后把女少校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
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她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
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李春,浓厚的精液正从女军官染
血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像是我们高原山谷底的石灰泉。她的
乳房、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我们往她的身上也
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少校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
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痹於男人们狂
热的抽插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李春像一块没有生命
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复仇般的轮奸像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
阵,最后发现大家的鸡巴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
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望了。这才只是中午呢!
养马的大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吗?她们
都光着屁股呢!哈哈哈哈!”他领着几个人把那八个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
了。
★(三)
人类的暴虐与残忍为什么是这样深不可测,为什么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
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
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
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
么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兽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狂野的,不这
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
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了女人之后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
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精细的活儿,所以
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粗糙的样子了,血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长着
连鬓胡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
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
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木桩下跪了一排,前面是赤裸的女俘们,中间的地上
仰躺着气息奄奄的李春。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
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着,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之类的骂人
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身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们松开他,让他软在李春的两腿之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
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往前一窜,
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大汉紧紧地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着:“干不
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靴子跺在
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呆地跪在大女人的身边,没有怎么太挣扎。布林拍了拍
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布林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女俘虏的阴户
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阴唇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
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李春的两只手
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
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布林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
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李春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
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
着自己的屄左右打滚。
我们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
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
我的勇士们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
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一直跪在那里的男人身体起了一点变化,面对着赤裸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
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举了起来。布林掐住他的后脖颈把他用力往前推,使他
扑倒在他们少校的身体上。这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抓住他的脖子向下压,使
他的躯体在女人的裸身上滑来滑去。男俘虏似乎是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像是在试
探着用他的东西找女人的地方,他反背着手,爬不起来的。
被压在他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开她的男战友近在咫尺的脸。布
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靠腰的力量微微挺起了她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
在空中来回晃动了两三下,迎合着男人。“哦……”地吐出一口气,她落回到地
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男人的屁股上:“动起来呀,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左右地摇摆着他的屁股,他背后的手臂却不能把自己的上身撑起来,
“不行,挺起来,挺起来!”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男俘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
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拱起头顶在李春的裸胸上,用这做支撑把自己抬起来,然后颈子一松便沉
重地落回去,又拱了起来。有趣,很有趣,我们都在笑。这个屁股已经红肿着的
男人在费力地抽插了五、六回以后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哦,哦……”李春又
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女俘虏的身上。他喘息着,
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开始时很慢,“哎呦……哎呦……”李春轻轻地呼
痛,然后他渐渐地快了起来,直到最后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的裸体。我的勇士们
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拼命挣扎,被布林的棍子打在胯下,他的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
肉饼,但是其他人最后都在他们的女军官的身体里做完了。高原的勇士们围在旁
边观赏着这一切,十分及时地再一次兴奋起来,不过这一回他们懒得再趴到地上
去了。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他们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
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
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乳房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我的勇士只要
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女俘虏的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
李春,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布林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
对着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
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高原上昏暗的太阳沉落於远方闪着雪光的冰峰之后,风刮起来
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四)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用粗大的原木搭起来的大屋子。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挂着的
铜锁,把穿在门环上的大铁链“叮叮当当”地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赤裸了两天的平地姑娘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
墙底下坐了一排。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后,我们不缺少捆人的
东西,CIA在给我们送凶器的时候可要比送钱大方很多。在另一边墙下坐着五
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就算是现在没死,恐怕也差不太远了。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然后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
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汉子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
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像是一群拣
到了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般地响了一整夜。开始
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
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於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需要知
道的问题单子,这倒是我也想知道的。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裸体,
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干的事情很有兴趣,我们得要谈一
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它,即使是一个勇敢
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布林咬破
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
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
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
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后变成一个什么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
变成什么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后所有
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李春的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
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狩猎开始了!”
汉子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李春挣扎了
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
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高原人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
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我做什么。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
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
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
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我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我重
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
器的水面。
“说点什么,姑娘,说点什么。”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我们接受了平地军
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长久以来高原上就保
持着一种主与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们负有沉重的保护
责任,而那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你不能想像一个终生
放牛的牧人走进屋来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他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的庄园的税
收问题。可是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对牧人和农人煽动说我们是卑鄙
的剥削者,这真是荒唐。我们只能希望他们永远地走开,和平地,或者是被迫。
我们现在流血所做的,正是为了高原人永远的前途。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之间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紮在一些特别重要
的地域。但是李春她们一直在进行隐秘的活动,向一些高原人的家族作出空洞的
许诺,哄骗他们支持在雪域进行某种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人在广阔的高原上
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有眼睛在监视着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是谁,我们有
什么,我们做过什么。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的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
们是谁。”
“没有,没有人。”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焊,那是我们用来烤牛肉的。铁焊的尖子
发着白炽的光芒,顿珠盯着它,激动得两手发抖。折磨女人这件事是他这一生中
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
我的狂热忠诚。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李春的左乳尖,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
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
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顿珠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乳头
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
裸体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顿珠抬高铁焊的
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人的乳中,然后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乳头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
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
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这边吧,各幸城,你们的联系人是谁?”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焊
尖落在女人左边乳房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后退,不再说话。顿珠对问题也没有兴趣,烫伤女人这事本身已经足够
使他满足。他频繁地换上新出炉的焊子,怀孕女人原本看起来温厚母性的乳晕渐
渐地被一滩丑陋的、有红有黄的液体所淹没,先是大大的血泡,再烙下去它们便
“噗哧”着裂开,污血顺着两只乳房的四边流淌下去。
李春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
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焊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
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
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
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我们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
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
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焊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
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
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我说。顿珠抓住她把她的头侧
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焊,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我的手体会
到铁焊周围筋肉组织的摩擦感觉,我用劲旋转着我通红的器具,屏住了呼吸的几
秒钟,“噗”地一下我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
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旁观的女俘虏。李春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
血来。我拔出铁焊扔回火中:“顿珠,再来。”
★(五)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
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后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
后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焊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
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我们等着顿珠慢慢地继续,他
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
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
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诞地翻到了外面。现
在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是个什么样子了。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当我提
问题时她只是含糊不清地呻吟。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李春的一对大阴唇看起来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
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布林揍过的缘故。他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
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我们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
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我的汉子
们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布林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我
们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
阵又消散开去。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我……啊……吧,吧……”她说。
焊子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
臭气。李春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她的头,从
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
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
弄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联系
……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
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措迈家。”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
……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
过那些纸,回到最前面:“在Y国起义者的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沁,是
这样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后点头。回到头上看看你就会知
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我心平气和地说。我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
的大阴唇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小点已经改变
了颜色,我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我再紧贴着水泡下缘触
碰上去……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
经尝到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
浮起来以后,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
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后终於能够
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
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看到了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
管在跳动。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李春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我在干什么,
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屄变成了什么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我说,我手中的工具戳
进了女人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
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我和顿珠不同,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厚重的韧劲。
李春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
睛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
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
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
一直等在旁边的高原汉子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后她睁开了眼睛,
呆滞地看着屋顶。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第二
下。”李春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然后我在她另一侧
的阴唇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口子。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脏水,虽然早已精疲力竭,
李春还是勉强地惨叫出声来。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已被烫伤的肉能使女人体会到持
续的极度痛苦,而恐怖的等待更使她的精神趋於崩溃。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
都会是不堪忍受,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没有尽头。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使女军官李春两侧的大阴唇变成了一小条一小条分散开来
的东西,由於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片,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联系着些丝缕
的经络。长时间的高热使参差不齐的断面边缘变得焦糊,像是烤架上半生的小羊
肉片,烧乾的血浆和体液粘结成一片一片黑色的污垢。
“水呀……”她喃喃着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又软弱地
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阴道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
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么,被烧坏的阴道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
起来了。
“李春,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我向她那
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我们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
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么用的吧?可是
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
到的。”
李春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说:“为……为什么?我愿意……愿
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在被烧热的铁条烙烫过一天后没有
人还能像个英雄,没有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隼鼻子、整天
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和我们猜测的一
样,地处Y国由CIA那夥傻瓜操办的训练营地中,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原人效
力。
我们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像李春这样狡猾顽固的平原女人,顿珠现在已
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李春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
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
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地念他记下的名单了。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
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是多吉,收犁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焊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
晃,女人的脚底已经破烂得像是一堆肉酱,她的脚趾头先是绷紧了缩拢在一起,
然后又僵直地往后张开,女人轻薄的脚掌弯曲成弓形。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少校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焊,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另一只手,像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另一个人对准了下一道
趾缝,带着烟雾穿过它。
这就是对她想哄骗我们的惩罚。你不可能把谎言记得像真实的情形一样,反
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於不一致的答案立刻给予长久的折磨。当审问对象在极
度痛苦中接连四到五次说出的仍是同一个人,你大致上就能够确定她说得是真话
了,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们就是那么教我
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后,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
红的软肉条,滑漉漉地浸泡在黄浊的体液当中。她们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
些黑褐色的小卷,在趾根处和趾缝里掀翻开来。同样,她的两只脚掌也已经变成
了两盆捣碎的沙拉一样烂糟糟的东西,我在Y国曾经见到过那种食品,只是在李
春这里要红艳许多。
顿珠当然不是一个有多余怜悯的人,他继续在她厚实的脚后跟上割开裂口,
女人从她饱满的小腿开始抽搐着,一直向上发展到半边的屁股。她身上流出的汗
水积满了台面,正在滴落到地下去。
我要去睡了。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顿珠,你们留下,再多
问她几遍。”
他正在忙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女人的大脚趾上,“没问
题,先生。”他说。
★(六)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后,我们在新的早晨开始了新一轮的娱乐。高原的汉
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往自己的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把自己插进女人
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女俘虏的身体前后摇晃着,从鼻腔
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他们扔下她,让她的腿沉重
地垂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
经过了一天一夜,女人被完全地烫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在外
的肌肉表面红白相间,像是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夹进了一个水淋淋的花皮球。在
那大的肉球中间充血淌水的阴户像傻笑的嘴一样宽阔地咧开来,周围散开着女人
那两爿被割碎了的大阴唇,她们变成了或大或小的一些生肉片,像是在水中泡胀
了起来的菊花花瓣。
本应被覆盖在下面的女性性器的所有结构,像吹过了气似的一层层地向外翻
出来:嫩滑的阴蒂、粉红的小阴唇,黝暗的阴道入口张开着几乎有三个手指宽。
受伤的整个粘膜层,从里到外,像剥去了皮的葡萄肉一样满含着厚厚的浅黄
色粘液。
布林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他在她的那片沼泽一样的水
坑里像是捉鱼似的摸来摸去,捏紧其中一片残缺的肉块拎起来看看,然后他把自
己的肉柱顶上去,用那直挺挺的东西在女人整片浮肿着的裸肉上压出凹坑,他甚
至从溃烂的肉中挤出了滑腻的水来,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把李春碎裂的阴唇片段
轮流地挑起来。最后他也捅了进去,前后动作着,享受地眯起眼睛。
李春的两条光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
空中找到什么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布林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
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
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豫着摸向自己的下身,有人随
手挥起铁条打在她手腕的骨节上,把她的右臂打得向外面甩了出去。
“哦……”李春长长地叹着气,偏过头去寻找她的手在哪里。
“好啦好啦,停下。”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我们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不过直到一根尖利的铁焊扎进了她的屁股
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李春“嗷”地一声,
又爬了两步。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
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后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
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
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乳头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肉
芽,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后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焊子,铁焊!”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
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我们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
去。我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
腰。铁焊握紧在我的拳头里,我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后伸开,我让它带着冲
劲对准李春乳房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厚实的肉团像一头犁牛的脖颈那样地滑动、那样的坚韧,我跪在李春身边咬
住自己的嘴唇,抓握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地陷进了她的肉中。我在握着焊子的
右手上狠命地用劲,扭绞着它、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地向下压──这样可
以扩大她的伤口,使我的工具在快速地前后运动时阻碍较小……动手去做的时候
就会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穿透的,女人的乳被拉长开去挤向她另一侧的
那一个,变成了一团美国口香糖那样的怪东西,很长时间我都顾不上去管李春正
有什么样的反应。
“换一根!”我从她变形的乳房里拔出那金属器具,有人把刚从火里取出的
新的一支递到我的手上,已经加过木柴了,现在这根白烫得耀眼。在这个空隙里
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我至
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鼻歪眼斜的女人的脸。
她的乳房深处“吱吱”地响,我能感受到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
着,在最后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舔他
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
僵硬的手腕。最后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血红的一个小尖从
女人乳房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我让铁焊留在李春的乳中站起来,我对正摆弄着那些铁和火的汉子说:“再
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乳房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
折。李春痛得缩紧了身子,像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赤裸的男
人下边。她的一对乳房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
黑色的铁焊,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肉,在铁焊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绕上
了电线。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击之后,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乳房竟然在
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像是两只漏了气的皮酒囊。
女人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像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
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情色彩。
顿珠握住她的头塞进男人的胯下,来回地摩擦:“张嘴,张嘴!”但是女人
在那里面仍是呆板地“啊,啊”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被痛
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么的通情达理,“混蛋!”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
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
背。他像搓揉着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搓揉着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
被穿通了的乳房,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血从她的胸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他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
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后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入了同样的
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女人前后摇晃着她赤裸的身子
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以相同的节
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春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
地躲着她,是顿珠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
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焊的头上脱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大乳房还在一张一弛地
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李春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齶,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那个平地人的东西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那家伙正在流血。在
享受着女人的唇和舌的时候,遭受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人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女人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人断开
以后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
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家忙乱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
把电线头重新绕到横穿过李春乳房的铁签上,再把她弄到桌子边跪下,反绑到桌
子的腿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
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
后,我们满意地看到李春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
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七)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李春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他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
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后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少校被缚紧
在桌边的裸体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情
人。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春在电流的
刺激下只是能够做到狠狠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后脑,同时把她嘴里的东西拉
得忽长忽短。然后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
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
面来……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
晃着头,上下齶忽开忽闭,嘴里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血从她的嘴唇缝中和腮
上的破口里一起流出来,很有可能是阴茎中流出的血。从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
尖锐的、像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人在上面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
击,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人的阴茎,低垂下头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
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阴毛丛里的小肉条,血淋淋地带着深深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
含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焊敲在她的肩
胛骨上,李春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女人呜咽
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进口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春:“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
又要通电了!”
於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头,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她
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头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口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
的下巴,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味道,会不会比平地人好一些?哈!”有
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人又一次绷紧身体,发出男女声混合
着的叫喊来。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春到最后也没有使那个平地士兵射
出在她的嘴里。
大家推着沉重的台子移到下一个男人身前,这样大费周折地对付一个女人,
在我们真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她是值得我们花上点力气的。
我们确实目睹了女军官成功地让其中一些男兵在她的嘴里实现了高潮,只要
我们不用电流打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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